曲南一却长了一双利眼,道:“白茂才,你那一脸思春的模样可不多见啊。怎么,有何好事要与我等分享?”
白子戚道:“既然是好事,自然独享。”语毕,唇角上扬,一副“我就是很开心”的模样,你奈我何?!
曲南一微微皱眉,心思一动,对司韶道:“司韶啊,白子戚是欺负你看不见呐。怎地,你这是连耳朵都堵上了?”
司韶冷冷道:“你想打听什么?直说。”
曲南一瞥了白子戚一眼,道:“也没什么想问的,只是好奇,在我没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司韶微微额首,看样子似乎要说些什么,不想竟扔出一句:“继续好奇吧。”
就在这时,百里非羽推开窗户,冲着曲南一勾了勾手指,道:“爷知道发生了什么。”
曲南一的眸子一闪,踱步到百里非羽的窗下,问:“你知道?”
百里非羽点了点头。
曲南一露出亲和的笑,道:“说说看。”
百里非羽斜了曲南一一眼,道:“不说。”咣当一声,放下窗户。
曲南一感觉到了来至全人类的恶意。
若胡颜心中有他,被别人如此不待见,他做梦都会笑醒,可眼下这种不待见,实在令人倍觉冤枉啊。
曲南一倚靠在百里非羽的窗前,望着胡颜的窗。这个角度,看不见胡颜,却能看见光。而此刻,他需要的就是光。
屋内,百里非羽也有些待不住了。心中隐隐不安升腾而起,却又说不上为什么。刚才,他对曲南一说,他知道胡颜与白子戚发生了什么,纯属扯淡。本想逗弄一下曲南一,但却搞得自己心塞难受,真是见鬼了!
百里非羽点起蜡烛,跪坐在几前,摆好铜镜,梳了梳乱糟糟的头发,抓起一把剪子,对着铜镜修剪起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