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戚将一个符塞给胡颜,道:“把这个符给那二货。”
胡颜接过来一看,竟是“烈焰咒”,她望向白子戚,白子戚也不说什么,只是突然抱住她,用力吻向她。
瞬间点燃的热情,就好似一场璀璨的烟花,绚烂夺目,却终将化为灰烬,无声落场。
白子戚的吻,格外冰凉,却夹杂着心底的火热。好似濒临死亡的人,对生命的渴望;也好似转身间,轻轻浅浅的离殇。
这场亲吻,来得快,去得急。
在胡颜的喘息声中,白子戚已经转身离开。天空,突然飘下一层清雪,纷纷扬扬,飞进眼中,凝结成霜,化成湿润。
胡颜回到马车上,脱掉斗篷和鞋子,钻入被窝里。
花青染问:“是白子戚吧?”
胡颜看向花青染,眼神诧异。
花青染道:“我本不想问你,但又不好总让你觉得我蠢笨如猪。”言罢,闭上眼睛,抱进胡颜,喃喃道,“睡吧,能睡安稳觉的日子不多了。”
胡颜闭上眼睛,想着,也许花青染真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