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虽吸收了四颗内丹,但却没有必胜假大祭司的把握。毕竟祭祀之力,乃是天地之力,何其浩瀚无敌,鬼神莫测。但是,只要她爆开第五颗内丹,她便能一试!只要……给她一个契机。
昂哲对于胡颜的胡诌,表示无语。
车外,车夫紧张道:“夫……夫人,我们……我们还是走吧,那些衙役注意到我们了。”
胡颜淡淡道:“怕什么。”她微不可察地活动着手腕,就像母老虎打磨着指甲,看似悠哉,实在却是准备收割性命,饱饮鲜血。
车夫哆嗦道:“怕……怕被打板子。”
实则,胡颜并没有问车夫怕什么,而是在告诉他不用怕。结果,车夫却给了回答。胡颜唇角一钩,莞尔一笑。
昂哲见胡颜笑若第一朵梨花开,心也跟着发痒起来。他刚要伸手,就听车外衙役头跋扈道:“车里是谁?为何停在此处?!”
车夫恭敬地回道:“回官爷的话,车里是夫妻二人。我们……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衙役头却拦在车前,道:“不是本县的?”
车夫点头哈腰道:“路过……路过……”
衙役头的眼睛一亮,道:“路过,交过路费了吗?!”
车夫知道衙役这是有心为难,他干脆垂头不语。
衙役头看车夫胆小,就知道车里坐着的必定是一般人家。他们这样的衙役,就喜欢一般人家。穷酸人家没银可捞,富贵人家又得罪不起,唯有一般人家家境殷实,还胆小怕事,最有油水可捞。
衙役头一伸手,就去挑车帘,喝道:“都出……啊!”
昂哲一脚踹开衙役,人也随之蹿出,站在车板子上垂眸看着衙役,眯起狠戾的眼睛,道:“谁给你的狗胆!”
衙役头被踹倒在地,胸口的骨头好像裂开了一样疼痛难忍。他被其他人搀扶起来后,指着昂哲骂道:“你敢踹老子?!”
昂哲二话不说,直接飞身而起,将三名衙役打倒在地,身子再次落回到车板上。那份狠辣,令人心惊胆颤,不敢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