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言亭明白曲南一的意思,却是意味不明地一笑,道:“此事,你逃不了。”
曲南一道:“如此美好的一件事,让父亲说得好似上刑。父亲是想让儿传宗接代呢,还是想吓唬儿变得乖巧懂事?”
卫言亭说着反话,道:“也好,今日我们且就站在大门口,好生理论一番。”
曲南一道:“是儿的疏忽。儿见父亲气宇轩昂、神色风流,误以为您有心在六合县里择美随行,这才配合父亲站在此处说话,方便父亲一展风采。”
卫言亭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清其中喜怒。
曲南一亦然。
二人看似笑得格外开心,实则暗潮涌动,好似两只笑面虎在一边讲笑话一边磨爪子。略一疏忽,就会被对方挠上一爪子。
胡颜觉得,曲歌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啊。
殊不知,自从她一头扎进男色堆里,过得比曲歌艰辛万分。
就在胡颜感慨的当口,她身后的大门被拉开,发出吱噶一声轻响。
一位批着红色斗篷的女子被一名小丫头搀扶着从胡颜的身边走过。二人一步步走向曲南一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