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起捏了捏胡颜的脸,道:“好,听你的,不说抱。”
胡颜怒了,直接爆粗口:“操咧!”
封云起从善如流:“可以操,不说抱。”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暗道:这疯子,果然生猛。
花青染淡淡道:“贫道清心寡欲,听不下去了。姐姐,你只管揍他。”
卫南衣活动着脚踝道:“我最不喜欢比我还不要脸的人。阿颜,揍他!往死里揍!”封云起武力值飞涨,唯有胡颜能揍得了他,且让他甘愿被揍。
胡颜轮起拳头,当真給了封云起的一下子,而后大步向前走。
封云起被打得偏开头,却没有恼火,而是环视众人,勾唇一笑,那样子,简直猖狂得不得了。
众人牙痒了。
你他娘地被打,有何好骄傲的?
燕凡尘问司韶:“疯子被打,嘚瑟成那样,有什么好猖狂的?”
司韶冷冷道:“都说疯子,自然是疯子。疯子的想法,别人自然理解不了。”
二人的声音很大,唯恐封云起听得不够真切。
唐悠对苍山感慨道:“都说后宅的女人为了争宠,手段百出。苍山,咱俩好好儿过日子,你别纳妾,我也不找面首。我怕你受气,我也不想和别人争来争去,心累。”
苍山攥住唐悠的手,郑重地应道:“好。”
唐悠笑得像个傻子,可在苍山眼中,却是牡丹花开,好大一朵,足够多姿多彩。
胡颜的唇角弯了弯,为唐悠开心。如果有一天,苍山敢背弃唐悠,她就送唐悠一盆最大的盆栽花。那花儿,一定开得最是摇曳生姿。只因,盆里埋着苍山的尸骨,滋润着花开。男人的作用有很多,得享用时且享用。男人若违背初心,莫不如变成花肥,让女人开心。毕竟,那是你曾经承诺过的甜言蜜语、一世相依。
燕凡尘的状况,胡颜虽没有询问,却心中有数。肖茹已成药人,其血自然不能继续供給燕凡尘。他渴望肖茹的血,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虚弱。只不过,现在不是停下来研究办法的时候。最后一日之争,她必然要比花如颜先到桥头。
花如颜是谁?
她到底在等什么?
胡颜相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胡颜走得快,唐悠和巧梅跟得有些吃力,却一直咬牙走着。
苍山对唐悠道:“我背你。”
唐悠摇头道:“我自己要跟着妹子,就要自己走下去。”
苍山点了点头,赞道:“好!”
唐悠确脚步一顿,跳上苍山的后背,道:“你是我男人,娇惯我一些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