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花样还挺多，借着拜师的由头，想跟自己学艺术。

不过，他是不可能收徒的。

按理说，现在的陈无双已经出师，收个徒弟也不为过。

但他没心思做这些。

张天看着这一幕，不由翻了个白眼。

爷爷这一手，着实是令他意外。

脸皮真厚啊！

“陈先生，上次打赌输给您，愿赌服输。”

“何况，您还救了我的命。”

张白鹿谄笑一声，“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虽然您岁数没我大，但医术早已超越我太多。”

“拜您为师，也是应该的！”

陈无双没有丝毫波动，淡淡道：“我说过了，你不配做我徒弟。”

此言一出，张白鹿心里一沉。

话虽然说得不好听，那也得看是谁说的。

陈先生的能耐，的确有资格这么说他。

张白鹿苦涩一笑，刚要说话。

“不过，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可以收你做记名弟子。”

闻言，张白鹿心中狂喜。

“多谢师傅开恩！”

张白鹿郑重一拜，扭头，看到张天若无其事地站着。

顿时，脸色一黑。

“你看什么看，师傅能够收我为徒，那是我们张家的荣幸！”

“还不快过来一起谢恩！”

张天缩了缩脖子，乖乖来到张白鹿身边。

爷孙俩站成一排，躬身拜下！

陈无双安然受了一礼，在身上摸索半天，拿出一张皱巴巴的护身符，递给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