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回府,生人回避!”
伴着鸣锣开道,后面一抬轿子由远及近。
几名轿夫,迈着悠闲的四方步,抬着县令的轿子,忽闪忽闪的稳当极了。
不要说坐上这轿了,只是看轿夫这手法,看着都知道坐在里面何等的舒服。
父亲这时候,担心牧尘好奇,冒然的张望或者有不周的地方,惊了县令大老爷的驾,那可吃罪不起。
不管牧尘是何反应,父亲强行按住牧尘的头,让他只看地面。
“别出声,等县太爷过去在吱声。”
“惊了驾就不好玩的,我们还要去员外家呢。”
此时。
不只牧尘父子,大气不敢吭一声。
沿街的两道,行人纷纷跪倒在地,不敢抬头正视,一些沿街商家的伙计,更是老早地清场,并且把一些牛车马车之类的,赶到好远的地方。
这些牛、马车,怎比得上县太爷的官轿。
牧尘这时候,被强行按着头,看不清楚一切,却感觉得到,每人内心的紧张。
牧尘没有出过远门,甚至来镇上还是第一次。
越是这样。
牧尘越是好奇。
此时。
县太爷的轿子,正从父子二人面前路过。
牧尘因为用余光仰视,反而在路过的瞬间,从轿底的缝隙处,看到县令坐在轿里的样子。
此时,县令正在轿中闭目养神地享受着。
牧尘心中一阵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