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对面,一位富态的中年人盘腿而坐,脸色阴翳。
当那獐头鼠目的青年想要去拿起摆在地上的一百两银子时,那富态中年人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
上去就是一刀!
锋利的短刀直直地刺入了青年的胸膛。
滚烫的液体撒了中年人一脸,白花花的银子顿时被染成了鲜红色。
獐头鼠目的青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的短刀,张了张嘴,血沫自其嘴角溢出。
他伸出手,想要将那些银子揽进怀里,却发现怎么也够不到了......
噗通!
青年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身下的位置多出了一汪血泉。
富态中年人用袖子擦了擦染血的短刀,将其收进了怀中,又是忙不迭的讲那些银子收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杀了人的他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朝着附近的赌桌走了过去。
附近有不少赌徒看到了这一幕,但他们的眼中不光没有半点惊惧,反倒是多了一抹兴奋。
甚至有不少的赌徒叫喊着,让那富态中年人到他们的那一桌去玩。
仿佛他们从未看到刚才那一场输急杀人的“戏码”。
空冥望着这一幕,双手合十,低语道:“这些人与恶鬼又有何异?”
李青山与王玄机都是没有给出回应。
不是不想理睬,是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从那死去的赌徒身上收回目光后,他们加快了些脚步,跟上了那缺腿青年......
一条分岔路口前,两位年纪相仿的,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在这路口玩起了投壶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