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什么间隔,白辞只觉得像是迷迷糊糊打了个小盹,再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变了。他一转头,盯着更复古西式的床头柜看了几秒,怀着一种松了口气的心情,看向了窗外。依旧是曙光。
同样是当社畜,但埃利奥特心情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是当他站到门口穿外套时,回头瞥见凯赛德从房间出来,颇老气地吩咐他下班带两磅黑面包回来,他便有一种奇特的责任感。这是独居多年的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但是……“为什么是黑面包?我都加薪了……我想吃燕麦面包……”埃利奥特流着口涎道。
“等你拿到工资再说吧。橱柜里还有一点蔬菜,可以做点浓汤。”凯赛德冷酷道,将桌前的课本塞进包里。
“……”
埃利奥特一抹脸,毅然决然转身投入上班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