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季梧桐的娘亲哭的几近昏厥,只求镇主大人明察秋毫。
站在一旁的季富贵两眼发愣,自己这宝贝儿子竟能干出这般龌龊事。
“季梧桐轻薄女子在先,欲杀人灭口在后,可认罪!”
镇长坐在台上,人证物证都在,也没什么好审。
“莲子!你最好想清楚!倘若我兄弟被你污蔑!你家日子也不会好过!”
李嗣翰在堂外大吼,他相信季梧桐不会干这样的事。
季梧桐笑了笑,转头看去,李嗣翰早就急红了眼。
“大胆!”
镇长怒喝一声。公堂之上。怎能要挟当事人?
“莲子,你别怕。我们几个看的一清二楚,我们不会让你白白受辱!”
夏牧好演技,立马挡在莲子面前,连带着几个同伴。
莲子目光环绕,自己的爹站在堂外泪光点点轻轻摇头。
身后是夏家管事,站的可真巧。是得罪一个李家,还是得罪四五家?
跪在地上的季梧桐终于缓缓开口,但并不是认罪。
他转头看向堂外,双亲似乎老了一截。
“娘,你可信我?”
季梧桐的娘亲早已泪流满面,使劲点了点头。
“爹,你可信我?”
季来贵只说了一个“信”字。这是季梧桐第一次看见爹抹眼泪。
“嗣翰,你可……”
“我信!”
李嗣翰还未等季梧桐问出口。
“季梧桐,他们信,不代表你没有做!”镇长拍了拍桌子,季梧桐的做法就像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