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客栈刷了不知多少个盘子的江淮生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天呐,我真是作,为什么不去吃那里面那么好,还免费的饭菜,偏要装什么大侠,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们的恩惠,然后一个人拿上一丁点的钱和行李。”
“明天就要比赛了,我仍然是什么都每一训练,这明天比赛岂不是肯定要输,对手是谁我也不知道。要是遇到什么狠角色,我不就是被一招秒的那种菜鸡吗?”
他摸了摸手里的剑,“采薇啊采薇,你说你,就不能够教我一些什么东西吗?你不是很强嘛?看你那实力破虚空,斩荆棘,无所不能,还能净化魔物,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啥?”那剑震动了一下,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意思。
这么多天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过
剑的江淮生这个时候终于有机会仔细揩拭剑身了。
剑还是原来的剑,尽管有着残缺那的部分,不过依然是十分亮眼,他看看断掉的缺口,那缺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正正好好没有了剑的锋利与锐芒。
他仔细看去,剑柄那一块有着一些红色,他又回想起了上次,吸收血魔能量的场景,不禁十分心疼。
“采儿啊,采儿你说你那么拼命干什么,自己本来就不行,你说是吧,你身材又小,还那么用力,到最后小心把自己腰闪了。”
“唉,也不知道上次是怎么进入这剑身世界的,有机缘巧合吗?”他还敲了敲剑身,“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能放我进去吗?”剑又是剧烈抖动,马上就要脱手而出了。
“哗”一下,剑脱手而出,盯着淮生就敲,这阵势让隔壁的人以为这家是不是闹鬼,大半夜的嚎叫。
淮生心里不满,但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这难免不会发生一场恶战。“喂,你别把我打伤了,我明天还有比赛呢。”
不管怎么说,这个夜晚注定是不眠的。
第二天
早上不知多少次挂着熊猫眼的江淮生走向了洗漱台,用清凉的水泼了泼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打起精神,随后慢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一看钟表的时间。
“我勒个去,怎么,怎么就八点了,八点一刻要比赛啊”完蛋了完蛋了,这下真没奖励了。
他也顾不上蓬头垢面了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跑向了比赛的地方,走出前还不忘拿起怀生剑,毕竟这是他的命根子啊。
这边这着急,观众那边更着急。一个个都开始看这到点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你看看人家萨妥都大老早的过来准备,提前个一两个小时。
你再看看江淮生都到点了还没来这差距,这比赛结果不用比都知道,这种人啊真是不知道怎么到达四强晋级赛的。
“就是就是”
终于啊,远处一个模糊的影子大步朝着比赛台正中央走来,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路,
仔细看去,那是一个少年男子,背后背着一把长剑,脸上尽显劳累之态,不过他仍然装作英雄归来姿态,叼着跟自以为很帅的狗尾草。
因为是四强争霸赛,所以现在的观众较之前更多,而且防御措施更加完善,就连裁判都有两个,可见其重视程度。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在见到江淮生缓缓走向演武台的那一刻,萨妥竟然没有任何的挑衅,无奈,恼怒。而是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留下。
双拳紧握,脸色竟然有些苍白。
人群也渐渐察觉出了萨妥的不对劲,看这江淮生走上台,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嗯,你好啊?”
“你,你好。”
“”就这样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观众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