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五个他一个一个数,一遍一遍数,他不想要去面对现实,可是提包里面的发簪真的不见了。
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没有往前的不言语,他变得焦急,一时间失了分寸,他知道要是这个东西落入别人的手中,对于寒星儿的威胁有多大。
这可是寒星儿的命器!要是损坏了,虽说不至于直接生死道消,不过也极有可能导致功力下降,再也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冰芒,导致冰芒爆发
江淮生再也不敢想象了,瞳孔收缩,双手抱头,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看到远处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寒星儿连忙爬了过去。
“还好,还有呼吸”他此时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和慌张,他不知道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天,尤其是经过了那么多训练之后的自己仍然会出现这样的情绪。
等到他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
眼眶低垂,无论外表看上去多么野蛮,多么不拘一格的江淮生,他的内心其实也很脆弱啊。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纠,更是不想要去面对将要醒来的寒星儿,更是止不住的去想象这发簪到底去了哪里。
约莫是过了将近有一刻钟的功夫,寒星儿醒了过来。
他看这在一旁抱着头自责不已的江淮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站了起来,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
江淮生自嘲地笑笑,他殷切的目光看向寒星儿的头发,却没有发簪。
一路上两个人更是无话,他们跌到了一个泥潭里面,潮湿,空气粘稠。
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小,小到每个人都开始刻意地控制。寒星儿因为没有发簪的缘故不可能主动找江淮生交流。
而江淮生则因为心虚,也没有找她说话。这样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一条死路为止。
“前面好像过不去了。”寒星儿敲了敲石墙,石墙很厚,连灵力都渗透不过去。
江淮生心不在焉的敷衍着,也装模作样地敲了敲,看了看。
正当两个人呆在原地的时候,他们的退路悄悄被人遮盖了。
“两个小家伙,我来陪你们玩玩了。”那阴森森的声音又一次想起了。
江淮生在黑夜的氛围内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他感受到了一阵深入骨髓的痛苦。
他刚想要打起一个犀角灯,可犀角灯刚要被点燃,就熄灭了。
“不要做无谓的尝试了,慢慢地,在恐惧中死去吧。”那人说话的声音很沙哑,简直不像是人的声音,江淮生总感觉到在哪里听过。
“等等,这不是那群乌鸦的低语?”江淮生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大叫一声。
“警惕上空!”可那鹰爪般的爪子就开始攻击,鹰爪锋利无比,简直无坚不摧,江淮生的烈焰剑散发出无数火花,他奋力一挡,竟然产生了金属碰撞的火光。
“该死,这畜牲那爪子什么做的?竟然打不破”
一旁的寒星儿淡定说道:“这很正常,根据我叔叔那里的准备资料显示,这个领主的特点就是皮糙肉厚,很难给它致命一击,但是如果你让他近身,那他就是极其恐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