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加油”
一个拄着旁边捡的木头做拐杖的人,走到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背,张生本来就有些哽咽的心情一下子忍受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哭,自己自从那年之后,那年母亲不要自己,父亲不管自己之后,自己就不能再哭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尤其地想哭,他不敢发出声音,他还是人们眼前那位肃穆庄严,一丝不苟的长官。
一个接一个的人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了一句鼓励的话。
走了,不留任何怀念地走了。
走的人走的很快,好似不想要,不敢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最后一位是那个老战友,他开口了:“我从一两周前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感觉和以前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没有太多的改变,不过感觉变得不再那么让人亲近,反而让人惧怕。”
“我不知道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往自己的怀里掏了掏,那是两个弹夹和一把冲锋枪。
“偷偷用特权带过来的,还有一个手雷,填过的。”
张生知道这位老战友和自己走的路不同,他早就是军区的特种部队的长官,元帅。
可是今日义无反顾地陪着自己来到这里,他已经很感动了,可是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大胆的举动。
要知道这年头这些东西可不好拿到。
他和以前的人一样,拍了拍他,一拐一瘸走了。
走到张生看不到的地方的时候,哎哟了一声。
是啊,在这里,谁也不想自己被别人担心。
有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张生如是想着。
他止住了哭声,看了看那把冲锋,那是一把维克托,他看了看枪身。
笑了笑,夹在后面,一个人朝着相反方向走了下去。
(为什么不给我解禁看了三遍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