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敲着锣。
江淮生没有睡着,他看着天上的星星,在找哪一科属于自己。
他想问阁主,可是阁主说等到这个事情过后,他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到了现在他依然没有任何头绪。这些天有些烦躁,无论是看着这天上宫阙般的宫殿,还是看着这吃着黑面糠的百姓。
他都感觉有些不自在,转变,差距太大了,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他心里闷闷的,没有人诉说,索性跳上房顶,双手抱头,数着星星。
突然身边闪过意思黑影,江淮生感想拿剑才发现,这是影子。
影带来了一壶酒,那壶酒很小,听他说里面有着小空间,这是李重阳先生专门带出来用的。
“这个世界上奢侈到能够用空间法器装酒的也只有李重阳了吧。”江淮生调侃道,两个人哈哈一笑,气氛缓和过来。
喝着酒,聊着自己的事情。
影子说自己之前很不受人待见,小时候过的生活猪狗不如,就和这里的人差不多,当然是那些青铁关外面的人。
江淮生听到他的过去,笑了一声:“那你可真惨。”
“你呢?”影子发问,虽然影子叫影子,不过他那清澈的眼神是江淮生这辈子所见到最为干净的。
没有一丝污浊,只有清澈就像星星。
江淮生感觉有点冷,尽管脸颊通红,他抱着双腿:“我,我啊。”他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又不想去说假话。
“我的以前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捡到她之前,一个是捡到她之后”他的眼神看向怀生剑
“之前怎么样呢?我看你这么放荡不羁,应该类似于那种游侠剑客之类的吧。
潇潇洒洒,好不快活!”
江淮生不知道为什么倔强的性格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懦弱。
酒意支撑着他说了下去:“我,我只是一个捡垃圾的。”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直接说出来的。
“他会不会觉得太卑贱了,不配拥有这样的剑?他会不会觉得我不配做他的朋友?”种种问题涌上心尖,江淮生把头埋得更下去了。
影子闻言:“捡垃圾好啊!我以前也经常干呢,有时候没钱吃饭我还去偷别人的东西呢。”
“我以前没钱吃饭的时候,还真干过许多不耻的事情,什么偷别人的钱包啊,利用我的能力拿一些红薯啊,土豆啊。不过我都尽量去拿那些有钱人的,事后要是有钱了,碰上了我还会还回去。
也许这不叫偷,这叫借,只不过是被动的哈哈哈哈。”他一巴掌拍在江淮生后背,导致他一口酒呛了出来。
“你干什么?”他怒视着影。
“你终于肯面对自己了?”影冷静地不像话,江淮生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一股酒意席卷而来,江淮生感觉头有点晕,随后便是天昏地暗。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早晨了,对于大部分人五点就应该起来去参加朝会。
说是宫主,其实这宫主已经和皇帝没有什么区别了。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独裁统治,他早就把自己的地位巩固地固若金汤,朝野至上谁敢说个不字?
江淮生甚至在这路上听到。
:“大师在流浪,小丑在庙堂”这种说书先生津津乐道讲的故事。
其实也差不太多。
江淮生在醒来之后,简单食用完早膳,就和寒星儿汇合了,两个人还是经过昨天那太监的带领之下,走到了检阅军队的地方。
军机营处
军机营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宫主自己的武装部队,在江淮生看来,虽然这里的部队整齐有序,不乱不慌,但是这里的人就像木头一样,只会呆板的执行命令,尤其是宫主的命令。
这让江淮生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这只是一群傀儡,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看似严肃,实则呆若木鸡的样子。
江淮生发问了:“你们这些军队大概能抵挡,多少次兽潮这样统编的部队人数大概多少?”他觉得这些部队,比起对抗兽潮的人,更像是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