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还没有打到白热化,就已经有人开始心生逃意,打退堂鼓了。
人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鲜血和惨叫了,都已经忘记了战争一旦开始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江淮生背着一把怀生剑走在已经被侵占的地区中,那些地区被树干一点一点蔓延,汲取最后的养分他发现越是到里面那树干就越粗,到了他现在行走的这个地方,这树干已经有两个人那么粗壮了。
江淮生不敢透露任何信息,他知道自己要是一个人面对这些魔物,那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的。所以怀生剑的气息也没有头颅出去。
他走啊走啊,终于看到了一摸绿色,那就像是水晶一样,这不禁让他产生疑问:“难道魔树也有魔核吗?”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便发现他回去的路已经被包围住了,苍天大树就像是囚笼一样把他围了起来,在他眼前的只有那个魔核,好像在说着,吸引这他赶紧把他斩下,只要把这魔核斩下,外面就会更多人远离植株的危险。
所有人都知道这魔株确确实实给众人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危害。
无数人因此丧命,但江淮生觉得越是这么诱惑他,越是感觉不对劲。
你说凭什么一个危害民众的东西会主动展示自己的要害老让别人把他杀了?
这不符合常理,也不可能。
江淮生的大脑里面一遍一遍思索解决的办法,眼前的魔核散这绿莹莹的光亮,像是野兽漆黑夜里的眼眸。
他发现给自己留得时间不多了,树开始收缩,树根开始一点一点接近他,江淮生心里有些不安,他尝试过用烈焰剑敲击墙壁,树干怕火,这一点毋庸置疑,可这点强度的火焰好像没有办法让这些完全倒退。
一种阴冷潮湿的感觉扑面而来,直到最后一刻江淮生也没有用剑去斩动那魔核,他总觉得如果自己斩向那魔核,那事情将会变得更加糟糕和棘手。
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他的大脑感受到了剧烈的刺痛,他才悠悠醒来,他发现他身处的地方仅仅就是刚刚进来的地方而已。
他暗暗一笑,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幻境,如果当初自己把魔核斩了,那自己这个没有任何气息的人就会被魔树视为敌对的,如果视为敌对的,那自己绝对走不出那个囚笼。
江淮生暗暗想到,一边痛骂着这魔株的黑手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
迷雾之后便是迷宫,这树木的自我防御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让人疲于应对。
这交错的树干,让人眼花缭乱的枝丫,无不给了江淮生以极大的压迫感。
他每到一处,便做下一个记号,每个记号都不一样,这方便他能够认识自己又兜兜转转到了哪里。
只要这魔树还没有净化到能够改变自身的地理位置,自己终究是可以凭借观察地势,还有树干来确定自己到了哪里。
江淮生就这样跌跌撞撞走了不知道多久,他知道自己带的干粮足够,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答应保护的那个小姑娘莫丹,他临走前让她和大部队一起撤退,也不知道这植株到底蔓延到了哪里。
不禁思绪四起,有些迷茫,他赶紧甩甩头把自己的思维打消掉。
再次研究起了地势,经过无数次尝试,无数次失败,他也没有发现如何,这过程极其枯燥,要每天不停的验算,每天不停地推敲。
因为他发现越到里面,这方位就越难以分的清楚根本不知道今天哪里是东南西北,明天又哪里是。
密密麻麻的枝丫和树叶遮挡住了阳光普照,潮湿阴暗幽冷的环境真的很让人感到不适。
江淮生没有抱怨,他知道自己能否成功其实也意味着外面能够做到什么程度的抵抗。
穿行在这漫长似无止境的地方,总让人感到异常的烦躁,潮湿阴暗,终日不见阳光。
“这鬼地方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他看着荒废的房屋,倒在一边的头骨,有些触目惊心。
他一把推开摇摇欲坠的大门,走了进去,打算修整一下,没想到就这一点点小小的声响便引来了无数藤蔓,枝条,吸引着他们。
江淮生看到他们:“不,不会吧,咱们有话好好说。”
打是不可能打的,在这个囚笼里面打起来,无疑是自寻坟墓。
哦不,可能连坟墓都没有,这是要被吃成渣渣的节奏啊!
城外
“李重阳,敌人的攻势越来越猛了,虽然仍然没有完全办法靠近城墙,不过地方实在是人数太多了,远远看去简直就是黑压压的一片,如果地方击中攻击一个点,恐怕,光是尸体就足以和我们的城墙一般高了。到时候敌军完全可以把尸体当作挡箭牌,利用云梯和炮弹无法攻击近处的缺点,攻城。”
李重阳也知道这样子拖下去不是办法,“可这,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众人的气氛都是十分压抑,如果青铁关城一旦破了,那人心就真正的涣散了。况且地方的高层实力未出,他们必须提防那些人的来到,所以不能够轻易出手。
再者已经派了不少门派的长老前去支援,大批量的灵力攻击,大范围的灵力轰炸,本来就要耗费不少人力物力。
经过这么多天的高强度战斗,寒星儿也负了不少伤,不过她任然战斗在第一线,众人自愿阻止了游击队,专门突击地方的侧翼,进行骚扰,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的很有用,并且确实有效,这些组成的成员都是各个家族门派的天之骄子。
个个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完全没有把这些弱小的魔物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