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人已经背靠着巩丽家房外的过道墙壁,而巩丽则正站在自家门口面带诧异的表情望着他。他已经到了巩丽住处而茫茫然不知。
此刻巩丽手上正拿着他刚才看那封义母陈氏给他写的信,原来他一激动,连信都把握不好,掉在地上,恰好被巩丽捡起,恐怕信中的内容已经被巩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陈丰忙用手臂擦了一下泪痕,惊道:“天啊!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
巩丽摸出自己的手帕递给陈丰,撇撇嘴道:“谁希罕理你的事?只是你在我门外絮絮叨叨的说话,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只是听到一些义妹,颦颦,义母什么的,二十年什么的…唉!零零散散,断断续续,听得我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可以告诉我吗?”
说着将陈丰让入客厅。
陈丰知道她看了信后,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便将事情经过概括的告诉了巩丽。
原来在三十年前,陈丰的义父陈阡曾是东升赌坊的龙头老大,谁知在一次与倭人赌博时,陈阡以高超的赌术赢了倭人柳生赌鬼,却又被柳生赌鬼联合大明境内一干邪徒谋害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