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钟县令匆匆从一堆政事中抽出时间来升堂。
“大人,民妇小满村裴林氏,曾助大人剿匪,今日状告这……壮汉,乱收保护费不成,大打出手,将民妇打的吐血!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钟县令一看,这是那林姓小子家人,有印象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妇人所说,你可认?”
于潜瑟瑟发抖,他从来没闹到县令大人这里过啊!
“大人,草民于潜,这,这妇人说的不对,草民并未大打出手,只是轻轻推了推!谁知道她这么不经推,竟然吐血了!”
于潜很迷茫,到底是他手劲儿太大还是这妇人该死啊?
“啪!”
“大胆!你收保护费在先,伤人在后,还敢怪别人不经推,本官且问你,收的什么保护费?”
于潜跪在地上,被惊堂木吓的一哆嗦。
“我,我只是怕有人来欺负商贩…………”
说的他自己声音都小了,他只是想来赚点儿零花钱,谁知道今天这么倒霉啊。
“来人,先请郎中来,给裴林氏看看,可别让人死在公堂上。”
外面的围观群众们大声议论着,“什么保护费,根本没有人欺负我们,除了你!”
“对!如果不是你,我们做生意做的好好儿的,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不就是仗着亲戚在县衙里吗,从没见过你保护我们!”
如果没人捅出来,人们会继续忍受,一旦有人做了出头鸟,众人见得到希望,便会对恶人群起攻之。
反正这小霸王在公堂上跪着,又看不清谁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