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用圣母的宽大胸怀,已经替傻柱未来做了安排,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秦京茹,也不能便宜娄晓娥。
哪怕跟秦京茹两女共事一夫,哪怕自己知三当三,
要求不高,只要傻柱能像以前那样,供给棒梗吃喝,能那也就够了,
娄晓娥本来住聋老太太家,但这两天却突然回娘家了,也不说为什么。
何雨柱没有仔细打听,觉得还是暂时不要盲目掺和为好。
反正现在打压了刘海中,许大茂如今更是过街老鼠,在四合院里,娄家风险还不大。
他去峨眉酒家,真的打听到了娄晓娥姑姑娄晓月的信息。
那消息,听得好像过电一般,手都抖了。
“娄晓月?你说的就是四阎王的女人?谁还不知道她啊!”一个京剧大师厌恶地道。
何雨柱心里跑过几百只草泥马,硬着头皮往下打听。
“娄晓月啊,就是炼铁厂大股东的妹妹,跑来跟我们唱戏的抢饭碗!可惜啊,最后不但人被霸占了,最后连他哥的炼铁厂,都差点叫四阎王霸占去了!”
“我去娄家唱堂会时,听说就因为她跟四阎王都跑香江去了,娄董事重新拿回厂子,开了场庆祝会,京城的戏班轮番上台啊!”
何雨柱呵呵几声,心说这种事,娄家完全干得出来。
但似乎这也说明,娄董事那几年,确实没实际掌管轧钢厂。
何雨柱正常工作,静等娄晓娥回来,
看见娄晓娥走了,秦淮茹不断上前挑逗,有意无意暗示,老说自己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