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嗤笑道:“其实钢琴就是个机器,调音,不过就是把弹簧松紧调一下就是了,盲人都能干,而我是八级钳工,这对我有什么难度?”
王夫人眼前一亮道:“这么说,你能修钢琴?”
何雨柱一掀琴盖道:“有啥不能?只不过我的耳朵,定音不准。这样吧,我来调弹簧,你用你的耳朵,来定音准怎么样?”
王夫人犯难道:“这个,可我也听不准音啊!只有调音师才能听的准。”
何雨柱笑了:“大家听听吧,你弹琴都五音不全,凭什么说工人把你钢琴弄坏了?真是疑神疑鬼!”
工人们纷纷鼓掌道:“柱哥说得对!这老妖婆就是精神病!”
刘光天吹着口哨道;“就是!哈哈!神经病,给他送医院去!”
王夫人急了,歇斯底里大叫:“你们就是一群弱智!等着吧,老娘早晚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刘海中冷哼,娄家跑了正失望呢,你又送上门来。
王亚茹一个人单住在许大茂家旁,许大茂别提多美了。
聋老太太颤巍巍道:“柱子,今天怎么搬来这么些人?”
何雨柱跟娄晓娥解释一下,这俩人是老杨聘请来的大专家,是研究所的总工。
聋老太太摇着头道:“这人,这人我年轻时见过,可我想不起来了!”
娄晓娥道:“老公,我也觉得,这个王总工,我小时候见过。”
何雨柱心想也有可能,毕竟解放前技术人员数量不多,圈子就那么大,来回跳槽也是有可能的。
聋老太太睡不着,拉着何雨柱跟娄晓娥,正在院里说话,
只听王亚茹推开窗道:“何雨柱,夜里几点了,你们还不睡觉!请懂得体谅他人,不要打扰别人,做人要有公德心!”
许大茂正等着贴上去的机会,也声援道:“就是,何雨柱,人家王医生明天要看病,很辛苦的,谁像你成天晃荡没点事做!”
何雨柱懒得理他,对王亚茹道:
“那我们回去了。我警告你,这许大茂可不是好东西,把门锁紧点,窗户关好了,可别让他夜里占了便宜。”
听了何雨柱的话,王亚茹真的把门窗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