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天天闻鱼味,早就吃够了,自然也是不吃,所以贾张氏和棒梗一人一条,吃了起来。
“奶奶,这里面的豆子是什么?”棒梗把汤喝完,疑惑地问。
贾张氏吃的很仔细,不敢说话,怕被刺扎了嗓子眼,半天才道:“这个,这个,好像是豆豉吧,难怪这么鲜呢。”
两人都把鱼汤喝净,也没给槐花和小当留,十分满足。
“奶奶,我也许太久没吃鱼啦,肠胃都不适应鱼肉了,我得去趟厕所。”
“都赖傻柱,咱们都几个月没吃上鱼了,奶奶我肚子也不好了。”
一晚之间,贾张氏和棒梗一连去了十多次厕所,
祖孙俩人,一个霸男厕所,一个霸女厕所,。
好像长在厕所旁的狗尿苔一样,最后干脆不回去了。
贾张氏不回去,虽然省事,但补充不了水分,身体就越来越虚,头也越来越晕。
棒梗正在蹲着,忽然听隔壁扑通一声,好像什么很重的东西掉了下去。
棒梗看看四下无人,赶紧跑进女厕所一看,吓了一大跳。
贾张氏肥硕的身体,已经掉到了粪坑里,人也昏迷不醒了。
棒梗赶忙来拖贾张氏,但老虔婆太重,死活拖不动。
刚好秦淮茹开心地回来,直奔厕所,希望在这里看到娄晓娥。
秦淮茹刚进来,就看见了棒梗正哼哧哼哧地从粪坑了拖人。
“怎么回事?你奶奶怎么掉下去了?”秦淮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