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压根不管,心说让这小舅子受点罪也好,长个记性能学做人。
“大哥,三天三夜了,他还是不说,也许是真没有,咱们给他灭了吧。”小混蛋于长利恶狠狠道。
“别啊,我妈咪可以寄钱给你们!千万别杀我!”娄老三一听就哭了。
“你妈咪在香江呢,离着太远了,寄钱也来不及啊。长利,给他装麻袋里,扔进护城河喂鱼吧。”李奎勇跟熊二似的,憨憨地道。
娄老三要哭了,道:“我姐有钱,你们知道吧,你跟她去要赎金!”
何雨柱气坏了,一脚踢开大门,冲上前来。
娄老三大喜:“姐夫,救我呀!”
何雨柱二话不说,对准娄老三啪啪就是十几个打耳光,娄老三被打得嘴角溢血,牙齿掉了好几颗。
“你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现在还想起你姐来,陷害我时怎么没想呢?”何雨柱质问道。
娄老三死死抱住何雨柱大腿,仰着头哀求何雨柱,边哭边说道;“对不起姐夫,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姐夫,只要别叫他们害我,我什么都依你!”
何雨柱看他被折磨了几天几夜,人瘦了一圈,满身是伤,冷哼一声道:“去跟你姐告个别,然后赶紧滚回香江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娄老三道:“好,好!我这就滚!”
娄老三拖着伤腿一瘸一拐走了,何雨柱啪啪又赏了李奎勇和小混蛋,每人一个大耳刮子。
虽然只有一记,但这耳刮子用上了三分力,纵然李奎勇和小混蛋都是百里挑一的身子板,也经不起何雨柱的随手一击。
虽然只是抽在嘴上,但立刻引发脑震荡,脑袋差点被扇下来,脑袋拉着身体立刻横飞出去,脖子有种要被拉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