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挺之捋须,“你大哥入太学八年,考了两次未中,你如何能中?这种话还是不要让你大哥听到了,免得他奚落你。”
“爹,可我要是真的中了呢?”
“你若是中了,为父自然高兴。”
“爹,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见得大哥比我年长,入太学时间久,他举进士的可能性就多过我啊。”
“你这小子未免太过自信了。你大哥昼夜苦读,你小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谁更用功,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爹,大哥有美妻在侧,他用功的地方就不在书本上啊。”
“你说什么?”
赵明诚眼瞅着说漏了嘴,立刻准备闪人。
“大哥若是真下功夫了,至于两次都没考中吗?”
赵挺之坐在座上纳闷,明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再三告诫存诚,一定要远离女色。
每个月行房的次数也一定要按规矩,否则沉湎进去,人就废了。
赵明诚溜得贼快,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见二哥房间亮着,不管不顾就开门进去了。
赵思诚正和侍女在一起做游戏,吓得钻到被窝里。
“德甫,你干什么?”
“怎么你也在做这种事?我要去告诉爹。”
赵思诚急匆匆穿着裤子下来,“说吧,你又要干什么好事?要不你看看我房间里有什么好看的,你赶紧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