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诚皱眉,“你就是把我当猪肉卖了,我也给你拿不出这么多钱。”
“一个能整天流连花丛中的郎君,他不一定帅,不一定高,但是他一定非常有钱。”
赵思诚一脸冷漠,好像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赵明诚又道,“二哥,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赵思诚挑眉,“我自然是睡觉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昨晚我是在你的房间里睡到了天亮发现你还没回来所以我才离开的。”
“说吧,你要这笔钱做什么?”
赵明诚就把自己遇到的事给赵思诚说了,毕竟以后给李师师买院子也需要他二哥掏钱。赵明诚寻思这赵府以后可能真的要娶进来一个大家伙,他还是把李师师藏在别的地方。
“你要买樊楼的歌伎回家?”
“回家我可不敢,把她养在城外的庄子,到时候我也去城外庄子读书。”
“真是色胆包天,胆大妄为。养在城外的庄子,这和带回家有什么区别吗?你小子,真能来事,这才刚招惹了章家和曾家,转头就要去弄一个樊楼歌伎回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我这不是知道这件事的特殊性,所以才只对二哥你讲吗?”
“赵明诚,你给我认真点!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理一理。这不是买奴婢,这可是买歌伎回家!”
“歌伎有什么不好的吗?还是樊楼的歌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说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疯子。打消这个念头,此事不要再提了。”
“二哥,你可是我最亲最好的二哥。”
“别念了,咱们赵家丢不起这人。你做这种事,和那种放荡子弟有什么区别。”
“难道哥哥去妓院,这就不是放荡了?”
适时,赵明兰捧着一碟蚕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来到门口,他听到两个哥哥的谈话,整个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