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你能几十年如一日,长此以往,未来必定大有作为。”
赵挺之却不这么认为。
赵挺之如此谦逊,倒是让曾布对他有不少好感。
今日到了殿上,宋哲宗主动说起,“州试已经告一段落,如今国内没有什么大事,朕想自己在宫中举办诗会,届时邀请诸位在汴京的王侯一同前来作诗。诸位相公到时也可带着自己家的郎君前来。”
赵煦又看向赵挺之,“赵相公,令郎今夕为汴京解元,才华冠绝汴京,到时候朕开了诗会,朕要开开眼界。”
“能得官家钦点,我家小儿之福。”
却说赵挺之回了家,一句话不说,提了根棍子就去找赵明诚了。
有道是,有些火气,一开始不想发作是怕一发作就收不住酿下不可挽回的过错;但是压抑了半天还是没有压下去,那可就……
赵挺之提着棍子来找赵明诚,却见赵明诚正爬在桌子上练字。
“我听说能在朝为官的人,都写的一手好字。我想字这东西,只要写的清楚能辨认,不至于太难看就不错了,何必凡事吹毛求疵。说到底,都是因为咱们上上下下风气不正?作一首诗,要琢磨出百种花样来,一定要见前人之作;写个字也要讲究一笔一划。我大宋就是被这帮文官定的规矩玩坏的。”
赵挺之忽的将门一推,见到李师师陪着侍立在赵明诚身边,第一眼看过去,颇有金童玉女的范儿,看着倒也像是一对儿。
但是赵明诚还是犯了赵挺之的大忌讳。带歌伎回家,还不事先禀报。
赵挺之立在门口,见到赵明诚一脸懵逼,想打人的心顿时又烟消云散了。
“爹,消消气。”
赵思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端了一杯茶请赵挺之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