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少年他却认识赵明诚,“这位可是汴京赵明诚?久闻大名,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你是?”
折彦质下马,“在下折彦质,西北人士,今岁前来汴京送军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原来是西北折家将后人,久仰久仰。”赵明诚笑笑,“这可是樊楼,今儿凡是登榜进士科的人今天都在这里了。怎么,可要上去一起喝杯酒?”
折彦质有些犹豫,他脸颊微微有些黝黑,和汴京城里小白脸判若两类人物,其人声若洪钟,赵明诚越见这人越喜欢,一看就是个傲立天地之间的汉子。
“如果有人来了汴京,却不入樊楼一趟,那可就是白来一趟了。”
折彦质这便被说动了,“那我就来看看眼界。”让人牵了马下去,他跟着赵明诚一起上了楼。
赵明诚花了重金请折彦质来到五楼最好的厢房,“今天这顿,算我请你的。”
“不劳赵兄破费,我今日也带了钱的。”
“客气什么?说了请你喝酒就请你喝酒。”
“可是我与赵兄萍水相逢,赵兄何必如此破费?”
“只因为你是折家将的后人,折家满门忠烈,在西北陕西一带操练兵马,护卫我宋朝边境安定。弟一向倾慕佩服。今日这顿酒算我替天下百姓请你的,敬你折家满门忠烈。”
折彦质听了这话,胸膛里热腾腾的。
“为国尽忠,分内之事。”
赵明诚哪知道,他和折可求这一遇,以后竟然成了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