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首领终于走了出来。
“又是你,就是你嚷嚷着砍头先砍你。”
“是我说的。”
赵明诚看向那名禁军,“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要是先替我死了,我回去之后给你立块墓碑。”
那人听了扭过头去,“你可真是个孬种。军器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赵明诚无奈,“这位官人,能不能听我一句。”
赵明诚这话一出,漫山遍野的匪兵听了都大笑起来。
“当家的,他叫你官人哪!”
这为首的大哥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只是坐在一张藤椅上看着赵明诚。
赵明诚被变相挂在树上,那首领竟也和和气气的,又过来围着赵明诚,他盯着赵明诚看了一会儿,把赵明诚的长翅帽给拿了下来,戴在自己头上。
“你们说,我像是不像?”
“像,像极了。”众人都道。
赵明诚见这人好几次盯着自己的官帽,又想着自己要不就是被救走,要不就是被他们给杀了,还不如自己博一博。
大不了就是自己死的惨一点,还好有几个禁军将士陪着自己。
“这位官人,可有兴趣入朝廷做官啊?”
“做官?”那首领听了只觉得滑稽,“你小子又在憋什么坏呢。你真的是官吗?我怎么看都不像啊。”
其实这首领怀疑小年轻是临时被顶替了穿了一身官服,真正的副使早就跑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留着我,你就有当官的机会,你要是杀了我,你以后可就倒霉了。”
“我一直都很倒霉,否则如何会被逼上山当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