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婊子,如今还要给自己立牌坊。章惇、曾布、你叔父,他们都是最虚伪无耻之人。嘴上说的和实际上干的完全是两回事,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背地里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蔡攸头一次听他爹评价朝臣,没想到这评价这么难听。
可章惇的为人和能力有口皆碑,蔡攸再怎么糊涂,也不会相信这种话。
“爹,若章相都是立牌坊的婊子,那您得是什么?”
“逆子!你爹我为国为民,坦荡无私!岂能是章惇之流可比的。”
蔡攸听着,鼻血流了出来。是被大耳刮子打出来的。
蔡京毫不掩饰,随后一本正经的教训蔡攸,“章惇、曾布之流,顺应皇帝之意,不为江山社稷考虑,那是奸臣中的奸臣。你爹我冒着抄家灭族的危险,直言劝谏,为的是大宋朝。”
蔡京顺势朝着皇宫的方向作揖,“有些事情,我不提,谁来提。他们隐瞒官家的病情,不公开议论储君,背地里抱头谋逆。只有我敢于撕破脸来,和他们争斗。”
蔡攸抹着鼻血,听他爹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心底里满是厌恶。
爹可真是脸皮厚,这等话都能说出来。
……
赵明诚又带着章纤云回门,章佃见了自然阴阳怪气,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军器监弓箭司副司使。这半个月不到,就来了府上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