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看着凶悍,私底下做事还很有一套,很通情达理。
赵明诚喝着喝着,醉的不省人事,一个反胃把酒都吐了出来,赵随安催着要带他走。
他喝了些醒酒汤,对着兄弟们赌咒发誓,摔杯为响,吓了兄弟们一跳。
“这么下去怎么能行?我可是立志要收复山河的人。想那凉州之地,本来就是我们中国老祖宗的发源地,此番去了西夏,那西夏国主甚是霸道,几次要挟不肯给我们马。这等气,我可一直咽不下去。”
赵随安想着,西夏国主比你还小,也没见他这么霸道啊。
倒是官人你没给人家半点脸面。
见他说在兴头上,想必又是要作妖了,赵随安便作出愤怒的表情陪着赵明诚一起演。
“可不是,西夏李乾顺想要和我们大宋官家平起平坐呢?”
赵明诚看了一眼赵随安,我怎么不记得他说过这种话?
这些禁军兄弟,可不是寻常人,那都是王禀看着顺眼的人,有功夫、有本事、心思正的纯爷们。
听到这话,一个个自然拥护,“早就听闻赵通判有废除澶渊之盟的心,我等一直跟前徘徊,为的也是能在这件事上出血力气。还以为赵通判只是说说罢了,原来还没忘曾经之志啊!”
“此真丈夫之志也。”
“我等敬赵通判一杯。”
这帮兄弟们这么热情,这么有心是赵明诚没有预料到的。
他饮了酒,便不好意思再觉得自己白请人家吃饭了。
“我近日整天饮酒,无所事事。留守汴京,毫无建树。今日痛下决心,日后戒酒!日后定要励精图治,全靠诸位弟兄在侧监督。”
“好!”王禀站出来吆喝,心里却打着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