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臣等人安静坐在一旁。
他们本在讨论军国大事,赵明诚忽的闯进来……
“宰执,辽国送来的书信……”
“办法,已经不是被说出来了吗?”章惇看向赵明诚。
李清臣又问,“只有这一条路了?”
李清臣是真的不想打啊。打仗的事情,必定被很多人反对。
张商英斩钉截铁,“事到如今,难道还有回头路?内患和外忧,总要解决一个。今日不战、明日不战,以后我们有什么脸面去见神宗和先帝?一样问题都没解决,到时候又要把怎样的山河传到下一代手上。再不战,后人怕是要指着脊梁骨痛斥我等了。”
侯蒙拍着扶手,“不要再犹豫了。我亲自前去督战。区区一个西夏,东施效颦,蕞尔小国,妄自尊大,胆敢和我中国叫板。早就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
“是啊,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本就半截入土了,还怕什么!?祖宗的脸面都被后人丢尽了。”
赵明诚站在中间,听着这些言辞内心多少觉得有些突兀。
在这里的哪个不是进士,怎么说气话来比匪里匪气。
本以为自己在西夏说话太过了,丢了国人的脸面,现在看来自己还是言辞太温和了。
“就按照这法子先做吧。”章惇一锤定音,众人都看向赵明诚。
章惇看着赵明诚复笑,“这风声若是走漏半个字,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责,全在你肩膀上。”
事情议罢,诸位都告辞。
退辞之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看着赵明诚,眼神深沉。章惇把赵明诚定为孙女婿,这么提拔,显然是想培养下下代。决定大宋未来的必然是在如今的年轻人中,而赵明诚已经是其中之一了。
是以众臣不由得多看了赵明诚几眼,想在他身上寻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