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忙道,“官人这话还是别说了。”
王禀闭口不言。
赵明诚被人领着骑了半个时辰的马赶到校场,天地间浑然一体的灰白色,台下将士黑压压占了一片。
远处就是旧城高墙,士兵林立聚在台下,章援穿着官服,身边悍然立着二十多位大将。
他来的已经有些晚了,章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台下士兵齐齐呼道,“大宋威武!”
“大宋万年!”
这呼声震天彻地,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在众人的耳朵里是一种享受。
赵明诚最是年轻,快步跟过来,章援只作没有看见他。这些地方将士一一和赵明诚说了话。
章援坐在上座,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拿出赫赫官威开始对这些将士下令。
“如今西夏蠢蠢欲动,辽国前不久发书挑衅。诸位将军以后当对士兵严格训练,务必要让他们做好准备。战术、阵法、武器每一样都不能落下,一定要勤加练习。我宋边疆之患能否解决,全靠我们这一代了。”
“我等谨遵观察使之命。”
赵明诚听了有话就要反对,被王禀拉住。
等众人散了,章援被边将拥簇离开。赵明诚则坐在台上,王禀道,“你这个四叔,就和那车轮上的轴一样,本来挺好的,可是太轴了。你别和他犟。”
赵明诚无奈,“罢了,他就是极端教条主义者。书生通病。没来过营地,高高在上太久了。西北的士兵们,饭饱都是问题,谈什么高强度训练。”
“什么教条主义?”
“王禀,传我的令下去。其他军队怎么样我们不管。我的那两千五百士兵,每日给他们酒喝,给他们肉吃,给汤喝。一定先把膘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