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竟然扯到先帝丧事上。这是账本,你自己看。”章惇将册子扔在地上,蔡卞坐着细细看了,官吏的俸禄,那才是大头。
先帝的丧葬费用,都是少了。
蔡卞立马合上这册子,吓得闭上眼睛。
“你们自己说罢,取上还是取下?”
赵挺之主动道,“可用募捐之法,让朝中公卿高官皆捐一些。再辅之以东南赋税,可以解此一时之忧。”
赵挺之说罢,众人像是身上被割了块肉似的,一个个脸色苍白。
章惇瞅着赵挺之良久,原来他的心是清清白白的,和当初一模一样。
“那就这样吧。只是赵相公以后出门在外,务必多加小心。”
“多谢章相公提醒。”
“我为宰执,这募捐军事,自当我先带头出钱,你们随意。”章惇笑道。
众臣唱喏告辞。
赵挺之出了政府,走起路来两腿生风,“肉食者鄙,未能远谋,关键时刻,还得是看他们这些寒士出身的人出谋划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