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履躺在塌上,脖颈伸的老长,“你可别乱来。我睡的可不是床,那是棺材。”
“那又如何?我章惇寿命未尽,黑白无常就算是把我的魂给勾走,你信不信我把无常的舌头给扯出来。就算是家里那帮没心的人把我埋棺材里,我照样也能爬出来。”
黄履无奈,躺在塌上,两老头聒聒噪噪聊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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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日,此诗作果然又传遍汴京城。
赵思诚又去参加诗会,这一次人人都在夸赞赵明诚。
众人围着赵明诚的诗作品鉴。
“这诗中男儿英雄气概尽显,而这诗词的字体如此清秀,像是个女儿家写的,想必是赵明诚房中的美妾吧。”
“那可是要被樊楼打造出来继承上一代名角的李师师啊。”
传闻在六十年前,樊楼也有个美人叫李师师,美色冠绝京城,天下咸闻。
李清照穿着男装,混迹在人群之中,因为相对男子生的矮小,没有人注意她。她听了这些言辞,不由得鄙夷。还以为这些人有什么本事呢,结果所谓的品鉴都是在提女人。
这个赵明诚,到底娶了个多漂亮的妾室,居然让每个少男只要提起他,一定说他的妾室。可见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李清照只好又回到几个长者身边,她衣着看着虽然不是很华贵,到底看着像个贵公子的样子。
一伙长得比较不好看的家伙拉着李清照这个矮子去角落里,李清照把脚往椅子上一放,随后和兄弟几个开始斗酒。
这赵府里好东西真多,竟然还有西域酿下的好酒。李清照一口气喝趴了一个兄弟,那自然得意,眼神都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