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叉腰站在推车上,“当初说要报答军都恩情的不正是你们,怎么如今才走了半天路就不行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挨家挨户搜,抓俘虏。”
有人不禁举手问,“辛辛苦苦来一趟,不能空着手回去啊。”
王禀犹豫了一下,本来他们也不帮这队人管啊,而且虽有军纪,还是有部队乱抢。
王禀便下令,“抓到舌头问出有用的线索,有赏;遇到抵抗者,格杀勿论。其他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士卒们挤满了巷子,闻言自然都欢呼。
王禀肃容,“只是有一样,不许欺负孤儿寡母。这西夏,你们也看见了,到处都是佛寺,这里的百姓也学我们的文化,穿我们的衣服。三百年前,脚下这块地也是中国的领土。做事前,都自己想一想。别给军都惹麻烦。我们这次能来参战,都是军都求得情。明白吗?”
“明白!”
“天黑前,回到这里集合。否则我们没有粮草,只能挨饿。”
“诺!”
众人鱼儿似乎的各自在巷口散开。
王禀没有仗打,一个人蹲在推车上睡倒了。
伍字营营都指挥使徐厚和周泽摸了过来,“哎,哥哥,你今日这一出有模有样啊。”
王禀坐起,“你们不带兵,留在这里做什么。”
二人按住王禀,“我们有话要与哥哥说。”
王禀强装淡定,身子往后缩了缩坐着宽敞,“二位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