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云靳风还真有些担心,那落锦书是有些本事的,否则救不回王妃,这贱人一直都藏匿着自己的本事,真是居心叵测。
杜公公笑得眉目眯起,“她单独诊治,进去有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施针了,但是许院判进去检查过,她施针之后萧王的情况更差了,许院判都快骂娘了。”
云靳风心头一松,“如此说来,皇叔是不行了?”
杜公公笑着道:“奴才也偷偷地问过太医了,太医说没法子,伤势太重了,自然,这与王爷无关,是他本就伤了底子,强弩之末,便没有王爷这一拳,他命也长不了。”
云靳风靠在椅子背上,紧张的神经开始慢慢地松弛下来,眯起狭长的眸子,眼底恨意与得意交杂,“好,皇叔若薨了,他无儿无女的,本王便为他筹办丧事,也不枉叔侄一场。”
杜公公恭谨谄媚,“王爷仁孝贤德,必为天下人之典范。”
云靳风勉强一笑,“公公先回去禀报父皇吧,禁军搜捕一事也要抓紧,不能叫那贱婢说的话流了出去,而附近府邸围观的人,也请公公代为奔走,澄清那贱婢所言只是死前对本王的诬陷。”
“王爷放心,一切包在咱家身上。”杜公公含笑,告退出去。
云靳风终于是放心了,这场风波扰攘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