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且证实是冤枉的,怎么还编派?嘴巴怎么那么贱啊?”
“内府里头,有那么一部分人还是听魏贵人的。”皇后压了压发髻,然后继续摇着扇子,“恰好我在调查此事,她便叫人编派,想用舆论压着我,不许我调查。”
“您想帮宁妃讨回公道啊?”
“说不得是讨回公道,因为原先就查证没有那样的事,是魏贵人冤枉了她,最后魏贵人没受惩处,我如今调查此事,是想再收拾她一顿。”
“原来如此,但你说魏贵人还不能倒,要继续用她来对付魏国公府吗?”
现在又把宁妃的事揪出来,魏贵人还怎么当回魏贵妃呢?
皇后冷冷说:“我也不全是为了收拾她一顿,这事揪出来,是想告诉陛下,他当初没有处置魏贵人,就是并没有还宁妃公道,我是冲他,不算是冲魏贵人,只不过是顺带收拾她一顿罢了。”
锦书这才明白,皇后要做的事,还真是挺迂回曲折的。
“你不舒服么?”锦书见她总是坐不住的样子,一会儿压发髻,一会儿使劲摇扇子,一会儿又坐又站的。
“不是。”皇后深呼吸一口,“就是觉得很憋闷,好久没试过在宫里头待这么长的日子了,想念外头的海阔天空了。”
锦书失笑,“那你得空也可以出去走走啊。”
“暂不出去了,我安排了贤妃今晚侍寝,这里里外外的事,先处置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