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真有必要吗?乔装男人而已,改变装扮就成,为什么要在底下放一根东西?这是防着有人随时会掏她的裆吗?
他策马而来醉春楼的,协助殿下回国公府闹了一场,他心情并不痛快,那个地方依旧是让他厌恶得紧。
娘亲住的地方,如今给了魏清廉的小妾住,他不该踏进去的,他看到了那个小妾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极了,像极了她。
她一辈子都在委曲求全,她要当奴婢,她觉得这样安全,安全地苟活一辈子。
他恨国公府的人,但最恨的还是她,所有人都可以阻碍他去科考,她不可以,他千辛万苦是想让她挺起腰脊做人,但她一刀一刀地划在自己的手腕上,手臂上,鲜血一滴滴……
何尝,不是刺在了他的心上?
魏清廉说可以让她当平妻,与那男人同寝,莫说国公府的人不会同意,就是她在天有灵知道,也不会同意。
魏清晖胡乱地想着旧事,心里也难受得一塌糊涂。
皇后被送到萧王府,少渊和锦书还没睡,在正厅里放了冰块,和两位先生在看案宗。
看到魏清晖背着她来,锦书惊住了,回过神来便急忙叫紫衣和周元过去把皇后卸下来。
皇后是真醉得死沉死沉的,被人背来卸去都不知道,锦书把她安顿在采薇苑,亲自照顾。
外头,少渊才有机会正式跟魏侯爷道谢,“那晚如果不是侯爷,我们不会这么顺利拿到这些案宗。”
魏清晖说:“殿下不必言谢,我不过是假公济私,回去闹一场出出气罢了。”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少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