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晖继续说着:“我与太后见过几面,她是真真有大智慧的人,在她面前不需要言说,她便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少渊心念一动,“这么神奇?侯爷可否具体说说?如果不方便,就当本王没问。”
魏清晖笑着说:“没什么不方便的,事无不可对人言,且说起北唐让我特别舒服放松。”
少渊莞尔,从他脸上神情便可看出。
“方才说到我是住在肃王府,无上皇尊也是住在肃王府,太后隔几日便要来请安,有一日无上皇尊身子不适,她便留在肃王府侍疾,那晚我们吃饭时多喝了点酒,我想起一些旧事,心头不快,可面子上我也没流露出什么来。”
他端茶喝了一口,继续说:“我继续地和大家说说笑笑,但太后仿佛是瞧出来了,在离席之前,她与我说了一句,千万不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别勉强自己,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该恨的人可以继续恨着,不用想着去和谁和解,魏国公府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这是说到了他自己的事情,少渊和两位先生都有些意外,本以为他被逐出家门的事,在他心里一定是讳莫如深的。
想不到他竟愿意说出来。
他继续说着,“我去北唐,从不曾与人说过我的事情,且我在北唐换了性命,叫安晖,在去北唐之前,我也在外经营二三十年,她竟能说出我是魏国公府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