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出去到了正厅去,对魏泽兴说:“国公爷有话要叮嘱你,你随我去一趟安释房。”
众人顿时便围了上来,被护卫呵斥,“都退下,国公爷有令,他交代遗嘱与众人无关,该与大家说的话,待与大公子说完之后,会再与大家说。”
“有什么咱们不能听的呢?是不是长房还擦藏起了许多银子?咱们国公府不至于穷成这样的。”
“等国公爷死后,你们可以慢慢调查长房是不是还存了银子,”护卫看向魏四叔,“国公爷有令,准备无息醉。”
一听到说要准备无息醉,大家的心就定下来了,也没有继续围着魏泽兴,让他离开。
国公夫人想跟着去,魏七叔的烟斗拦下,“你莫去,待他们说完了,会回来与你说的。”
说白了,他们还是没彻底相信魏清廉,要留下国公夫人和小女儿。
国公夫人只得留下,看着儿子跟随护卫出去。
但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心慌得很。
她有一种即将要被丢下的感觉。
魏泽兴到了安释房,听了父亲的打算,他震惊地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父亲是说,把国公府所有人丢下,咱们走?”
“没错!”魏清廉把
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你出去之后切莫声张,回去收拾好一些东西交给护卫,护卫会先带着离开。”
魏泽兴懵了。
他也是接受魏国公府牺牲教育出来的人,他认为,为了家族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也是父亲昔日循循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