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族里年纪最长的那位,他自然希望看到子孙昌盛。
但是,他的儿子里头,除少渊之外,没个好东西。
如今,少渊这个好东西生了儿子,意义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过,他还是叮嘱了儿子,“你的儿子娇贵些可以,但是教养上不能出了差错,如今说这些虽是早了些,可你一旦离京,日后在你老子跟前的日子就少了,孤得提前叮嘱你。”
他以前忙于朝务,对儿子的教育过于疏漏,他这段日子反思,知道自己当父亲的也有错。
总觉得把他们托付给太傅,别的皇子又去了太学,身边都有自己的师傅盯着,总不至于出太大的差错。
因此,以往只着重于他们的功课,每个月传召一次,考了功课过了关之后,也就没怎么管了。
而且,一个个在他面前,也表现得十分乖巧明理,怎知内里藏着这样龌蹉歹毒的心思。
说破天,他这个当爹的就是不够尽责,才酿成了大错。
虽然,贵太妃也安慰他,说这不是他的错,也是分人的,看少渊也一样没有在他跟前教育的,秉?和他们截然不同。
话虽如此,无上皇还是怪罪自己,人既是不同的,那就因材施教,少渊是好笋,但谁出生的时候不是一根好笋苗子呢?
都是在成长的时候一点点地学坏的。
少渊知道父皇的心结,郑重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好好教他的。”
但他心里一下子也难过起来,“父皇准许儿臣离京?”
这事,没跟他怎么提过的,怕他生气,怕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