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总不能说摄政王的牺牲不是因为他想当皇帝,他是在报答汝南王的救命之恩,同时想稳定两国友好的关系。
但话又说回来,她疑心这
么重,今日却又来说求医的事,是否答应了她,她反而会生出更多的想法和怀疑来?
锦书却只能忍了怒气,道:“这是你们徽国的事情,我一个燕国的妇道人家,不知道那么多,太后来北州本是不妥,而且是拖着病躯来的,您如果不想死在北州,还是尽早离去吧,这不是诅咒,是出于大夫身份的建议。”
“一定有别的办法可以治疗,只是你不愿。”拓跋太后脸色冷了下来,“哀家放下身份来求你,你也不同意,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和摄政王一样,都是希望哀家死的。”
锦书淡淡地道:“你疑心太重了,多找几个大夫问问吧,如果有大夫说能用方子给你治,那算是我医术不精。”
拓跋太后盯着她,“太医说,哀家的病没有这么严重,只散结便可,你却说哀家六个月之后会死,你们是不是在饮食里给哀家下毒了?昨晚的饭菜下毒了?”
锦书笑了,“太后的疑心不是一般的重啊,你既有随行的太医,那么便问问他们,是否有一种毒,只在你浅尝一口之后,中毒,却是半年之后死的?更不要说昨晚的饭菜,我吃了很多。”
“你有解药,还有方
才哀家喝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