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北州兵马分布图也从客栈里搜出来。
搜出来的这家厢房,里头住的是一位禁军,是拓跋家族的人,这位是真正拓跋太后的心腹。
当瓷瓶和分布图都放在拓跋太后面前的时候,她一言不发。
她当然知道分布图是栽赃。
但是她也更知道瓷瓶里的砒霜是自己所带来的。
她不能否定瓷瓶是徽国皇室之物,所以她也没有证据证明,那分布图是栽赃的。
少渊气定神闲,“怪不得,太后动辄说开战,原来是拿了我北州的分布图,只是北州抵御的是戎人,莫非太后和戎人之间,有什么交易?”
拓跋太后惨然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少渊冷冷地道:"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后明白就好,本王念在我国友好邦交,且太后以求医之名而来,所以我允许太后带着这么多高手进我北州边城,但没想到太后有心破坏我燕国与徽国之间的友好,趁着招待你们之际,派遣高手盗窃我北州兵马分布图,你们徽国用意何在?我会亲自去一趟徽国,问问你们的皇帝陛下,问问你们的摄政王,问问你们满朝文武,王妃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但本王还是要跟太
后重新复述一遍,那就是打仗,我燕国不怕。"
拓跋太后久久没有说话。
打仗,怎么可能跟燕国打?徽国根本不会出兵,而且,满朝文武都会怪罪她得罪了燕国,得罪了萧王。
她来燕国北州,一则为治病,二则为打探,就算不能治病,她回去要说什么,全凭她一张嘴,只要她说摄政王与燕国有私往来,总有人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