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一堆豺狼似的亲戚,逼得她们走上这条路。
黄土压实的街道上,驿官赶着车,八方替孟长青抱着装剑的盒子,“少爷,咱头回去见上官,就给人送一把剑,是有什么说法吗?”
孟长青正检查自己拜帖上的字,“为什么是你跟着我?代哥呢?”
“夫人和姨娘还在驿馆,代哥当然要留下照应,我是您的贴身小厮,我不跟着您谁跟着您。”八方蹲到孟长青面前,“少爷,给我讲讲呗。”
“那有那么多弯弯绕,见都没见过的人,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不过依据他是武将出身,猜测他比起文房四宝,大概率更喜欢兵器。
你少爷我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兵器,就是这把剑了。”
孟长青合上拜帖,让八方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剑,“别看这剑鞘不怎么样,但剑身非常锋利。”
她似乎要给八方试试这剑锋利到什么程度。
于是抽出剑,想找个什么东西割一下。
这时马车一晃,透进车厢的光线偏移,照到刀刃上闪出寒光。
八方赶紧按住他家少爷的手,“您还是收起来吧。”车厢太小,可别误伤了他。
八方给宝剑装盒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少爷,我怎么记着你箱子里有四把剑?”
“是有四把剑,但这把才是我的。”孟长青说,“总不能拿亡兄的东西送人。”
“大人,知府衙门到了。”
孟长青踩着板凳下车,并掏了一两碎银塞给驿官,“有劳了。”
驿官满眼放光的接下,“哎哟,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府衙大门关闭,门前有四个衙役守着。
看孟长青过来,例行公事的将人拦住,“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