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山关的战士,虽正抵挡捷丸,后续屯兵要随时到前方替换,但此刻,我们所在的位置和巍山县十分靠近,就隔着那面城墙。
等我这边城墙起头后,将士们能顺着城墙直接到巍山关脚下。
巍山关若要增援,将士们来去也及时。”
卫方耘又说:“各县屯兵都有定数,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我若不上禀私自调用,致使任何一关失守,我便是千古罪人。”
“长青如何敢让叔父冒这般大的风险?若真到不得已时,也一定等叔父向朝廷奏请之后。”
孟长青冲卫方耘躬身,“叔父,到我县衙去坐坐吧。”
“带路吧。”
孟长青带他一路走过去,“这些帐布盖着的,就是你们挖的坑洞?”
“是,叔父小心脚下。”
孟长青拿过席蓓手上的灯笼,自己走在前面引路,下台阶,掀门帘,快速点上里面的蜡烛。
烛光照亮这个不大的地洞。
进洞的右手边拉着一个帘子,左手边的角落有个快熄灭的炭盆,正中间就是木箱拼起来的书桌,桌上摆了不少东西,实在算不得整洁,那上面除了大量的笔墨书籍之外,还摆了个算盘。
书桌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张纸。
纸上画着几十个小格子,格子里面是他看不懂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