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提起刀挥砍几下,确实更好使劲,“多谢师父了!”孟长青喜得武器,很是高兴,“您就是为了这把刀,才每日往凉州府去?我让您费心了。”
“你是我徒弟,这点事我该为你做好。”席蓓说,“我给这刀起了个名字,叫多宝刀。”
孟长青问他:“多宝二字,有何寓意吗?”
“没什么寓意,就是觉得好听。”
孟长青笑了笑问:“师父为这刀花了多少银两?”
“我不要你的钱。”席蓓强调,“我做师父的,送你一把刀没什么,再说这刀用的料,远比不上孟将军留给你的那把剑,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年头一把菜刀都不便宜,何况是一把如此锋利的斩马刀,光是铁匠的工钱就要不少。
“好,那我就不跟师父客气了。”孟长青又把刀用布裹好,放到炕尾的衣箱中。
席蓓说:“改天我找点好皮,给你配个刀鞘。”
孟长青得了兵器,很是稀奇了几天,每天早起练刀,席蓓看在心里是真高兴。
他就收了三个徒弟,这三个徒弟年纪相差不大,性格却截然不同。
有刻苦的,有调皮的,三人之中,孟长青不管是武学天赋还是天生力气,都不算最好的,但他却是最能忍耐的。
最开始打基础时,连来财都有叫过苦,但孟长青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