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熟门熟路的往里走,很快宗府的管家迎了过来,“孟少爷!真是许久不见了,用过晚饭了吗?”
“舒伯许久不见,我吃了过来的,不知太傅现在是否方便?”
“方便,我带您过去。”
宗府的书房,孟长青记不清来了多少回。自从成为太子伴读后,她厚着脸皮把太傅当自己师父,该敬的孝道她从不落下,凡有节日,或府中人过寿,她都腆着脸凑过来。
“孟少爷。”回禀过的舒伯从书房出来,“快进去吧。”
孟长青半低着头进去,看清宗孺闻的位置,当即跪下磕头,“弟子拜见师父,一年未见,师父身体可好?”
“起来吧,我还好。”宗孺闻问她,“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我的一点心意。”孟长青打开解开最外层的包裹,才往宗孺闻旁边凑,“我在外誊抄了一些杂记闲篇,想您或许感兴趣,特意给您送来了。”
这个时候外面天色还没完全黑,但屋里已经点上了蜡烛,等孟长青走近,宗孺闻才将她看清,“你长高了,怎么瘦这么多?脸色也不好,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