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青自知有错,所做只为赎罪,不敢要求奖赏。”
皇帝来到孟长青面前,抬手将他扶了起来,“言语骗得了人,但所做的事不容易骗人。
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让你留在官场,将来会是一代贤臣,不止于你的才能,更在于你的内心。”
“谢陛下夸奖。”
“朕信任你,所以才说这番话。”皇帝朝她肩上拍了拍,“你是不是该跟朕解释解释,为何你北山县要人,得用这样一个昏招?”
孟长青狡辩,“陛下,臣不认为此计是昏招啊。”
“不是昏招,为何会有通判上书?难不成你料算到了朕要如何处置你,所以故意为之?”
“长青绝没有这般算计。”孟长青说,“微臣心里任何侥幸都瞒不过陛下,臣之所以这样做,实在是逼不得已。
陛下可知,整个凉州人口都不富裕,卫知府为这事发愁许久,想了很多办法,但人不是物品,想到个主意就能有的,即便是有效的政令,实行下去,也要等几年之后才见其效。”
“那就等上几年,人口足够之后,你再如此行事,或许那时凉州其他几位县官,便不会像现在这般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