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曾在信中说过,他所做皆是自己愿意,我尊重他也相信他。”卫夫人又问孟长青,卫方耘让他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
“还请夫人见谅,长青刚才说的是假话。”
卫夫人反倒松了一口气,“实不相瞒,夫君任凉州知府多年,除了信件,从未有什么东西从凉州寄送回来过,他总说凉州穷苦,没什么值得寄来的东西。
刚才听您那样说,我吓了一跳,生怕他有什么嘱托,我不能立刻明白。”
孟长青开口,刚要说道歉的话,就见卫夫人摆手,“我知道你那话的用意,若没有你把我带出来,我还不知道要在那处难受多久。”
“您先休息会儿,等前面散了,我送您回家去。”
“哎。”
卫夫人被孟长青扶着往马车上去,只是在进车厢前她又停了下来,“孟大人,有句话不知道需不需要说。”
孟长青以眼神询问。
“我家大人跟刚才那位女官大人并无亲戚关系。”
孟长青心道,这位也是个聪明人,显然这就是她刚才想跟孟长青说的话,而孟长青之所以认出她后把她带出来,也是为了弄清楚这点,卫夫人现在不说,孟长青过会儿就会问。
“下官清楚了。”孟长青回道。
说了这么些话,堵在前面的马车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