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孟长青转移话题,“对了茅大人,再次恭喜你剿清匪徒大功一件。”
茅春芳的笑容真心起来,“多谢。反正无事,不如我送各位到城墙下。”
走在官道之上,茅春芳说:“不巧,我剿匪最激烈时,孟大人恰在京城。”
孟长青接道:“想必此事难办的很,若我在北山县,说不定还能为茅大人出些力。实在是我走得急,凭您和我的交情,我原该想到此事,给大人备些人手。”
茅春芳很是畅快的笑了几声,“虽难,却也过去了。凡事总有解法,小孟大人你说是不是?”
“大概是。”孟长青应道。“此番难关已过,茅大人只等封赏了。”
“封赏不敢想,为朝廷和百姓做事,但求自己心安就好。”
“茅大人此言正是。”
众人顺官道向北而行,西落的太阳恰是最耀眼的时候,照出茅春芳的影子,正好挡在孟长青的脸上。
孟长青不知道他如何笑得出来,也恐惧将来或有一日,她会变成另一个他。
离着城墙下的关卡还有些距离,茅春芳就派下属快马上前高声道:“过关的是北山县孟大人及其随行人员,开门放行。”
只这一喊,城门开启,守门的官兵竟真的不上前查验。
虽如此,过关卡时孟长青还是掀了车帘,从车上下来。
她下来是为了跟茅春芳告别,也是给城墙下的官兵展示,车内没有其他人员。
“告辞了茅大人。”孟长青正要上车,却见不远处的守官冲她道,“真是巧了孟大人,不久前刚有一队人马过去,说是您落在京中的东西,给您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