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立听的非常认真,但只听,不发表什么意见。
杨正笑道:“现在,有您齐大人到北山县来,孟大人可算能轻松一些。”
“齐某虽心有抱负,但说实话,许多事情不知该如何着手,还要向孟大人请教。”
“我听说,您是孟大人亲自向朝廷推荐的,想来您肯定有大人看重的才能。”
齐人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摇头道:“我尚且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才能。
不过说到才能,我觉得孟大人说服别人很有一套。不瞒您说,来北山县之前,我跟孟大人只在茶馆说过一回话,就那一次交谈,我居然甘愿追到北山县。
不过,我既然来了,既然如您所说孟大人看重我,那么不管我是否有足够的才能,我一定是竭尽全力协助孟大人,想办法让北山县百姓过上好日子。”
杨正听到这里,激动的拍了下桌子,“齐大人不知,我初次见您,就觉得您十分熟悉,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见过与您相似的相貌,而是您的精神头跟我家大人很像!”
“齐某怎可与孟大人相比。”
杨正给齐人立添茶,又把桌边的小酥饼推过去,“我是个粗人,有些话说不好,您不要见怪。”
“怎会,大家同在北山县共事,杨校尉有话大可直说。”
“我就是觉得齐大人您,该来北山县!”杨正又问:“我看您年纪比孟大人大不了几岁,之前在京城什么衙门供职?”
“齐某今年二十一了,同进士出身,在京城一直没有谋到官职,多亏了孟大人与我指明前路。”提到自己的出身,齐人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杨正看出来了,他作为一个没念过两年书的人,不知道同进士出身有什么好自卑,多少读书人一层层往上求取功名,他所得已经是少数中的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