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头把杨正拉到一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咱们大人好说也是孟将军的后人,功臣之后,不说多少优待,但也不能如此吧!
把他按在北山县多年,朝廷什么意思?”
杨正还没有回答,左大头又说:“就算抛开孟将军那一层,咱们大人自己就立功不小,凭功就该高升,怎么还要在这地方连任?”
“我也不清楚。”杨正说的是实话,“但大人自己都没说什么,我们作为旁边的人,也不要把这些话传到他耳朵里。”
“校尉,我听您刚才的意思,您是想让弟兄们的家里人过来?”
“我是有这个想法。”杨正说,“咱们既然调出来做了大人的亲兵,那跟在军中就不一样了,加上咱们北山县人又少,要是咱们的家里人能过来,我想大人也是愿意的。”
左大头眼神亮起,凭孟大人的血性,北山县的城墙绝不会叫敌人攻破,如此北山县除了暂时穷了点,也没有别的坏处。
要是家里人能来此跟他团聚,那日子该有多舒服。
“这倒是个好主意,今晚回去,您就跟大人说说吧!”